年青時,自己是一個對不同事物都很有興趣去探討的人,動的東西如各項球類運動,靜的如書畫、音樂、攝影等,某些時間,部份東西做起來還算是可以,某些東西連稱為懂得也可能談不上。攝影,不是自己的專業,但算是頗有興趣的玩意,當年除了拍照之外,並且愛上了黑房沖晒,沖的是黑白菲林,晒的是黑白照片,初次有機會接觸黑房沖晒技術,就是因為「法叔」,他願意騰出時間教導這群不知黑房沖晒為何物的年青人,因此,我們經常拿著相機到郊外拍照,回來便終日與那些沖罐、相紙、顯影藥、定影藥等東西為伍,在那小小的黑房內弄致通頭大汗,卻樂在其中,那就是因為「法叔」。
記起當日某一天,年少無知的我,隨著「法叔」往參觀一水彩畫展,他指著一水彩作品說道:「看這作品,寫得不錯。」,當時的我並不認同,便隨口答道:「不覺得這是出色的作品。」,多年後,回想那天看到的確是一幅好作品,祇是當年畫齡尚淺,未有足夠水平去欣賞那水彩作品之優點,才有那一番話的出現。
一星期多之前,送別了一位前輩,「法叔」,稱他為前輩,倒不如稱他為老師,對自己影響很多的一位啟蒙老師。有些錯失了的機會,永遠都是錯失,直到現在還沒有親口告訴他老人家,當初得到他在攝影及水彩運用的指導,對個人在日後的影響,實在有多深,有多遠 ............ 。
2011年10月26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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